“师叔!”秋问脸红了红,不敢看洛晚的脸。
“咳!”洛晚也不自在,强自稳住气势道:“你也去休息吧!养好精神,明日准备破阵!”
秋问看着自家师叔离开的背影,觉得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!
洛晚进来时正见一帮小弟子围着寺阳,一脸惊奇,洛晚还未反应过来,便被小弟子们给围了起来。
“夜大哥!原来你同段师兄之间还有这样一段的故事!好感人啊!”
洛晚:“……”
寺阳在人群之外同洛晚亲切招呼!
洛晚:“……”
此时跛着脚的段荒夕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,同样被小弟子们给围了起来!
“段师兄,你和夜大哥之间的事是真的吗?”
段荒夕只迷茫了一瞬,看见寺阳笑出褶子的脸,以及洛晚满头黑云,立刻了然,骄傲道:“自然!你们之前不是听烟落说过吗?”
小弟子们齐刷刷回头看洛晚,眼神很是令人惊恐。
洛晚:“……”
自己为什么会碰到这些人!为什么!
遂甩掉了这一群很是不正常的人,准备去寻个地方安静安静!
结果刚逃到这里,就被秋池给拽了过去。
归思和念远正同十三陵一行人围着火,看着洛晚。
洛晚:“……”不会又要问那些事吧!
“烟落,你觉得那个什么北寺阳真的能破了这个阵法吗?”秋池眉心蹙得死紧。
洛晚松了口气,觉得秋池这家伙难得懂事了一次,道:“他是酆都之人,而且当初在姑胥梦渊之时,我见过他破阵之法,绝非寻常。”
“万一他是奸细呢!”钟子茹不屑撇嘴。
洛晚看了看他道:“他是冲着子茹陵主来的,阁下不是更该知他是不是奸细。”
“就是,就是!”肥地鼠也在一旁帮腔,“我早就看出你二人关系不寻常,还不快速速招来,你二人究竟有何奸情!”
瘦天竿在一忙深深点头!
钟子茹冒火:“肥地鼠,看我不撕烂你这张老鼠嘴。”
“弟弟!救命啊!”肥地鼠抱头鼠窜!
瘦天竿紧随其后,学着肥地鼠的样子抱着头,由于骨架很大,显得甚是滑稽,而且目标很大,被钟子茹命中了好几次,亏得是筋骨好,不然只怕得趴在地上,吐血,再吐血。
洛晚没管这扭打成一团的人,扫了周围一眼,问道:“秋问呢?”
秋池叹道:“师兄不放心,去结界那守着了!我们说去替他,他将我们都赶了回来!”
“就是!”念远也憋不住话,“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,元婴都没了还处处逞强!”
洛晚心中也是气闷,这个师侄当真是半点话都不听,也不多学学他师尊,能偷懒绝不干活,能晚睡绝不早起!
“阿嚏!”苍梧殿中砚扶清揉着鼻子,“这是有人在想我嘛!”
孙湘抱臂坐到椅子上,捧着盏茶捅刀子道:“八成是司礼和司律长老在想你!”
砚扶清打了个冷颤,诚心道:“别了吧!”
……
洛晚在心中将秋问狠狠地斥了一顿,想着这家伙平日里在自己面前像老鼠见了猫似的,终是将内心的不解问了出来:“你们知道秋问为什么那么怕洛晚吗?”
正在喝水的秋池被呛得面红耳赤,拍着胸口咳个不停。
这时段荒夕正好也寻了过来,大喇喇往地上一坐,很是自然得靠在洛晚身上道:“你们说什么呢?”
洛晚也偏头看着秋池,究竟怎么来着?
“咳!这个事吧!是,是这样的……”秋池挠了挠脑袋试探着问道:“你有没有听说过,苍梧掌门是怎么带弟子的啊?”
洛晚摇了摇头。
秋池斟酌道:“之前苍梧山上的弟子不是都说洛师叔是废……”
“嗯?”段荒夕颠了根柴火在秋池面前晃了晃!
“嗯,修,修为低微!”看着凶神恶煞地段荒夕,秋池很是傲气凛然地改了措辞。
洛晚看得好笑,将徒弟怀里的柴给抽了出来,示意秋池继续说。
秋池咽了咽唾沫:“但是由于洛师叔常年不下聊为峰,弟子们也不知他长什么样,师尊便说洛师叔长了三只头,八条腿,还有八张血盆大口,最喜欢吃不听话的弟子,吃剩的骨头还会扔给雪狼兽吃得渣都不剩!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段荒夕捂着肚子笑得都快要靠不住洛晚
洛晚:“……”
强压住自己想要发作的怒气,洛晚冷静道:“就是这般?”
秋池说的也是好笑:“这些不过是吓唬吓唬那些刚入门的小弟子而已,而且年岁大了,大家也知这是玩笑了,也不会太在意,师兄会那样自然是有别的原因了?”
“什么啊?快说,快说,哈哈……”段荒夕笑的停不下来。
秋池继续道:“我那时还小,记得也不甚清楚,记得刚上山时,师兄乖巧的紧,师尊去哪都喜欢带着,但好像去了一趟聊为峰,师兄无论如何都不愿回来了!”
“为什么”段荒夕眼中的笑意散了些。
秋池并没有注意到,兀自道:“好像是师兄觉得洛师叔又好看又温柔关键是对自己特别好,小孩子嘛,谁待他好便黏着谁,吵着要换师尊!”
段荒夕握拳:“你怎么知道洛晚待秋问特别好?”
“当初洛师叔同师兄同吃同睡,还给师兄教了武功,据说师叔还亲自下厨给师兄做过饭呢!”秋池凑近悄声道:“当初师尊气的半月未吃饭。”
洛晚将快被徒弟捏烂的衣角扯了出来道:“后来呢?”
秋池道:“后来啊!当初师尊气的不轻,便想了个法子,让孙湘师叔化了个幻境,本是想着让洛师叔教训师兄两句,这样师兄就消停了,结果不小心出了差错,便成了洛师叔张着血盆大口把师兄给扔进了油锅里的画面!”
洛晚面色阴沉的要下雨。
“当初师兄被吓得病了整整一年呢!”秋池摇了摇头,“当初我最常听师尊说得一句话便是——早知如此,便叫他拜洛师弟为师了,也不至于成了这般。”
“不过当时师兄被吓得狠了,听见洛师叔的名字,都吓得直抖,且当时洛师叔也疼师兄的紧,师尊吓得便没敢同洛师叔说这件事了。”秋池戳了戳段荒夕的腿,感慨道:“不然师兄如今便是师叔的徒弟了,否则哪有你的份!”
洛晚蹙着眉道:“所以孙湘之所以会讨厌洛晚,秋问会怕他皆是因为此事。”
秋池咬着下唇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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