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雷斯又把信封里的文件全数倒出来,翻来覆去看了一个底朝天。
格雷斯大口地倒抽着凉气:“我的神呐……”
……
十分钟后,格雷斯一个人坐在沙发上,对着那个烫金的徽章,陷入了久久的沉思。
徽章上,一个在烈火中熊熊燃烧的轮盘,像是在宣示着什么似的,耐人寻味。
他就这么沉默着,叼着一根燃烧的烟,双手撑着下巴,一言不发,眼帘低垂着,陷入了额前头发的阴影之中。
放在一旁的烟灰缸里,烟蒂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。
待在厨间的柯顿和丝诺,忍不住探出头来看了看他的背影,第一次觉得老爸有种如此落寂的感觉——他们几乎没见过这个男人愁苦的样子,这个男人在他们面前,几乎永远都像是阳光一样温暖而明朗。
格雷斯深深地吐出了最后一口烟,把烟头摁在烟灰缸中熄灭,然后收好面前的一堆文件,独自上了楼,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内。
他坐在了桌前,脱掉了身上有些紧束的外套,将脖子上挂着的黑色吊坠取下,全部放到了一边去,然后蹲下身去翻找着自己的行囊。
最终,格雷斯从行囊里找出了一个硕大的麻布袋,将里面的所有东西一股脑全部倒了出来,然后一个一个地,仔仔细细地数了起来。
215个金币,164个银元,13个铜板。
格雷斯的表情逐渐复杂。
这些,大概就是托克镇上的一个普通镇民,工作一整年的收入。
他再抽出了那份盖着公章的入学通知书,上面用诺尔玛克通用语和精灵文两种语言,清清楚楚地写着——圣亚米尔高等学府的学费:500金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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