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婉接着又在电话里,不厌其烦的叮嘱起他一些生活方面的事情。
“嗯……这就好,哥知道……会的会的,哥又不是小孩子……你放心……嗯,你说一遍哥就记住了……好好好,回去后让你检查……”
山脚小路崎岖,放缓了车速,还是颠簸的厉害。
前面,已经可以瞧见隐没在绿树下的白墙黑瓦,炊烟袅袅。远远传来狗吠的声音。
“瞧见没?村东面那坐二层小洋楼,就是我堂伯的家。”白蛟突然指着前面,大声道。
唐尘顺着他手指的方向,村里都是低矮的老式瓦房结构,东面一座小洋楼鹤立鸡群。
墙面上贴着的瓷砖,在阳光的照耀下,折射出灼眼的光芒。
“嘿,别小瞧我们这三十来户的小村子,我堂伯不仅是村里的村长,还是白氏一族的族长。”
“那你家的老房子又在哪?”唐尘问道。
“我家就在我堂伯家后面。”
“你这两年都没回过村,房子不会年久失修倒塌了吧?”唐尘又问。
“应该不会吧,我上一次回来,堂伯他们说会帮我照顾下老房子的,我爷爷以前对他们那么好。”
白蛟耸了耸肩,接着道:“就算是塌了,也没什么,反正那地方我和妹妹也不可能再回去住。”
车子停在村口的那棵老枫树下面,不一会功夫就把全村的半大孩子给吸引来了。
孩子们满脸的新奇,围着别克嘻哈打闹,对着观后镜做鬼脸。
白蛟锁了车门,笑着在其中一个孩子的头上拍了一下,带着唐尘往村子东面走去。
一路上,也遇到了几个扛着锄头的村人,白蛟都很主动的过去跟他们打招呼,抽烟。
可是这些村人的反应,却并不那么热情,有的烟都不接就匆匆走开了
“前几年我回来,这些人都围着我要烟抽,还抢着跟我打听外面的事情。这回是怎么了?”
白蛟挠着头,一头雾水。
“或许他们有事要忙吧。”唐尘走过来,淡淡道。
“不对,我总感觉有点不对劲啊!”白蛟疑惑道。
“很快不就到你堂伯家了吗?有什么事,直接问他不就行了?”唐尘道。
“这倒也是,也许是我太久没回来,大家跟我生疏了吧!”白蛟自嘲的笑了下,甩了甩头,领着唐尘径直往东面走去。
很快,前面就出现了一座气派的二层小洋楼,楼房前面的台阶上,摆着一排排的盆栽,二楼的阳泰山,晾晒着大大小小的衣物。
“大伯?大伯你在家吗?”
白蛟兴奋的跑到楼底下,一边拍门边朝里面大声喊。
至于后面那个,女人鄙夷的撇了撇嘴。不知道是从那个灶底爬出来的,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,叫花子一个!
白蛟不认得这女人,但看样子应该是两个堂哥中的某人的老婆。
不知是哪位堂哥这么好毅力,佩服啊!
“是堂嫂啊?我是白蛟,我回来看大伯,这是我城里的朋友。”白蛟艰难的抬起头,对那女人挤出笑道。
那女人听到白蛟的话,神色明显变了下,但随即就换了一副笑脸,对下面道:“哟,原来是堂叔叔回来了,公公他们都去后山了。瞧我这邋邋遢遢的样子,等我这收拾好就下来招呼你们啊。”
说完,女人缩了回去,刷地一下把窗帘给扯上。
“尘哥,真是对不住,让你跟我大老远过来吃闭门羹,农村女人没见过世面……”
白蛟有些不自在的对唐尘道。
唐尘摆手制止住他的话,道:“没事。”
“尘哥,要不我带你去后面我家的老房子那转转?”白蛟提议。
等女人收拾整齐是一件很漫长的事情,于是唐尘点头应好。
“嘿,尘哥,我等下给你看块石磨,当年我爷爷教我们练功,都是从举那石磨开始的,可沉了……”
白蛟兴奋的比划着,两人脚下转过小洋楼,白蛟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一阵混杂着猪骚的厕所气味扑鼻而来,让人差点作呕。
等到看清前面,白蛟惊愕得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。
“怎么会这样?”白蛟身子摇晃了下,睁大双目喃喃道。
唐尘也皱眉打量着眼前。
这哪里还是白蛟记忆里,那个恬静清雅的农舍小院?
赫然眼前的,是个简易的小型养猪场,一排三间的大栅栏里,圈养着十几头猪。
黑猪白猪花猪,站的站,躺的躺,吃的吃,睡的睡,丑态百出。
猪圈尽头另劈了一块地,盖了一间简陋的厕所。
厕所门口摆着一块斑驳的大石磨,石磨边铁链子拴着一条正在睡觉的狼狗。
白蛟气得身体都在发抖,浑身血液都冲到了脑子里,拳头握得咯吱响。
看到白蛟和唐尘,那些猪都兴奋起来,纷纷把猪鼻子往栅栏外面拱,哼哼唧唧。
那条大狼狗刷地睁开铜铃大的眼睛,从地上蹦了起来。
“汪汪汪……”
足有半人高的狼狗,冲这边的白蛟唐尘二人龇出森白的獠牙,狂吠一气,在警告生人勿尽!
“操,你,妈!”白蛟再也忍不住,嘶吼一声,脚下一蹬,朝那狼狗冲去。
“刷刷刷……”
他手臂扬起,手指弯曲成奇怪的鹰钩状。
“呜……”
狼狗哀嚎一声,砰的一声砸在石磨上,血溅石磨,脖颈的地方血肉模糊。
白蛟犹不解恨,冲过去把那猪圈的栅栏一脚踹倒,吓得里面的猪一阵慌乱。
“为什么?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白蛟气得双眼像着了火,胸口剧烈起伏,喘着粗气大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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