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”姜星妍愣了一下，盯着秦凡看了三十秒钟，才道：“你，当真想知道？”
“没错。我很想知道。”秦凡点了点头。
“好吧，我告诉你。”姜星妍迟疑了片刻，来到秦凡的身边，附耳说了一番。
秦凡听后，脸色骤变，满是不相信的语气问：“你说的可是真的？”
“千真万确。”
“你厉害啊，竟然直接归他管。”秦凡惊讶道。“据我所知，在你之前可从来没有人能够直接接触他的。”
“或许是我踩了狗屎运呗。”姜星妍耸了耸肩，“秦凡，如今你知道我们头儿的身份了，你是否答应？”
“我不能答应。”秦凡道，“因为我还有很多人要照顾。”
“这你放心，上头说了，只要你答应，你身边的人他一定会保护周全。”
“但我已经在外面待习惯了。”秦凡笑了笑，“我过惯了无拘无束的日子，怕回去以后习惯不了。”
“这也不是事，上头也说了，只要你答应了，一切按照你的意思来。”姜星妍道，“你想要怎么做就怎么做。你想要去干什么就去干什么。但得有个条件，不能……”
“不能做违背国家利益的事，对吧？”不等姜星妍把话说完，秦凡率先开口打断了她的话，“姜老板，你说的事我得先考虑一段时间。但你得现在就告诉我，我要找的人在哪里。”
“你这么急，是不是怕你要找的人离开了燕京？”
“没错。”秦凡点了点头，“灵字组的杀手留在世上就是个祸害，这次他们一定不能活着离开燕京。”
“你放心。这次对付他们，不需要你动手。”姜星妍笑了笑，“在定位到他们的行踪后，上头已经派人去对付他们了。犯我华夏者，虽远必诛。这些国际上的杀手敢潜入我华夏国闹事，摆明了是想影响我华夏国的治安，上头怎么允许这么危险的因素存在？”
“他派的是谁？”
“孤狼A队。”
“什么？”秦凡大吃一惊，“竟然出动那支队伍，看来他这次动了真怒了。”
“上头说了，你的事就是大事，绝对不能马虎！”姜星妍说完朝秦凡行了个军礼，“欢迎归队，狂狼。”
“可别……”秦凡摆了摆手，“让我归队可以，但我还得叫凡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因为我已经习惯了我现在的称呼。”
“好吧。”姜星妍耸了耸肩，“卢雪琪和陆雪菲我已经安排了专门的人时时刻刻地保护她们俩，这你一点都不用担心。现在，你该跟我去见他一面了。”
“好吧。”既然答应了姜星妍，秦凡实在找不到拒绝的理由，只好应允。
随即，二人一前一后走到屋外的宾利车边，接着开着车朝燕京一个极为神秘的地方开去。
……
燕京市南郊，毗邻燕京高铁站的一处烂尾楼小区里。
四周寂静无声，唯有清脆的虫鸣声传来。
烂尾楼四周，偶尔有几个巨门路过，神色平常。
草丛里，几个穿着统一的人正趴在地上，目视着前方。
半个小时后，为首的一名男子道：“天狼、地狼，你们原地待命，以防灵山和灵风走脱。”
“是。”其中两个男人点点头。
“灰太狼。红太狼。”为首的男子野狼看向一对男女，道：“你们混进人群，驱散他们，避免开展后伤害无辜。”
“是。”
“疯狼，大尾巴狼。”野狼看向最后两名男子，“你们负责狙击。一旦他们走脱，直接击毙。”
“是。”
一番安排后，众人立刻领命而去。
野狼看了一眼灵山灵风的方向，皱了皱眉：“奇怪，我为什么一直感觉有点不对劲。却又想不通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。”
“队长，你是不是觉得他们二人不像杀手？”这时，天狼满脸好奇地目光看向野狼。
野狼听后愣了一下，觉得天狼说的倒也挺有道理的，点头道：“的确。咱们得到的消息是灵山和灵风是危害国家安危稳定的危险人物。可我怎么看，这灵山和灵风之间还有故事。”
“什么故事？”
野狼低眉道：“你自己看看，他们像不像再起内讧？”
天狼接过望远镜。
这才看到，灵风和灵山相对而立，看架势，二人并不像情报说的那样。是生死与共的同伴，反而更像仇人。
“队长，怎么会这样？”天狼道了一句。
“不知道。”野狼摇了摇头，“你跟红太狼他们说一句，让他们静观其变，先别动手。”
“是。”天狼点了点头，随后给灰太狼和红太狼二人传话。
这时，野狼拨打了姜星妍的电话。
“姜姐，是不是情报有误？灵山和灵风二人好像仇人，就差动手了。我建议我们可以静观其变。若如我所料，可先让他们内斗。”
“好吧。”姜星妍道，“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。你自己拿定注意就好。”
说完，她挂断了电话。
秦凡看向姜星妍，皱眉问：“你们还定位了灵山的位置？”
“没有。”姜星妍耸了耸肩，“只是顺便将灵山的资料查出来了。”
“灵山不能杀。他是朋友，不是敌人。”
姜星妍听后面色愣了一下，道：“就算如你所言，灵山是朋友。可他只要留在华夏国，就是一个影响治安的危险分子。”
“我可以让他走。”
“他会听你的？”
“会的。”秦凡点了点头，就准备拿出手机拨打电话。可随后他便意识到他根本没有灵山的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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