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香啊！”秦凡调笑一声。
“流氓！”慕清秋阴着脸道了一句一句，特意往另一侧挪了一步。
“呵呵，慕总监。”秦凡笑了笑，“你可是咱们市场部的老大，整个公司的市场都有你把控，你没点想法，谁都不会相信。对吧？马经理。”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马伟愣了一下，慌忙回答，似乎没想到秦凡的话语又落在他的身上。
此时，他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件可怕的事。
这件事一旦曝光，那么整个公司的高层，乃至他自己，都会受到牵连……
“饭桶啊，饭桶。”秦凡大笑一声，面向孔月清。“孔总监，你怎么看？”
“精简部门、裁员。”孔月清微红着脸回答，“秦……秦总，是这个意思吧？”
“聪明！”秦凡说完朝孔月清竖了个大拇指。
“各位，公司目前的状况。想必你们比我更清楚。”秦凡侃侃而谈，“一天之内，所有股东全部撤股，傻子都看得出这是个阴谋，不过姜总英明神武、明察秋毫。她早就知道公司内部有哪些员工背着公司做出卖公司的利益勾当。而且手里头拥有着充足的证据。”
“这些证据一旦公之于众，判个十年八年是没问题的。这些人是谁，我暂时不说，也算是给你们一个机会。我刚才问各位对目前公司处境的看法，是想看看你们到底有没有把公司放在心里，有没有和公司共进退的打算。”
“不过恕我心直口快，在场的诸位，除了孔总监，恐怕没人把公司放在心上吧。各位都有自己的小算盘，都在思考着自己的利益。这真的是一件可悲的事。我真为我老婆以前那么厚待你们感到不值。”
所有人脸色都难看起来。
“哼，你说的倒是轻松，说到底我们就是一打工的，都要养家糊口。眼看现在公司连工资都发不起了，我们不想着自己想什么？”
秦凡闻声看去，刘艳正一脸不屑地看着他，摆明了是拆他的台。
“这位大妈，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？”秦凡微微一笑。
他好奇，刘艳是怎么参加这个会议的，毕竟她只是一个市场部的业务经理。
“你说什么！”刘艳猛地站起来，“你才是大妈，你们全家人都是大妈。”
“呵呵。”秦凡笑了笑，“刘艳，你是不是不想在公司干了？”
“是又怎样？不是又怎样？”
“是就给我滚出去！”秦凡沉声一喝，“我就不相信，姜山集团会因为一个一个大妈而运转不起来了。”
“哼，走就走。”刘艳冷哼一声，气呼呼的走出会议室。
现场又是一片哗然。
谁都没想到，秦凡会这么果决，让人滚就滚。
“秦凡，这么大的事，你是不是该跟姜总商量一下？”孔月清心里忐忑不安，走过来小声劝说秦凡。
秦凡笑了笑，轻声道：“孔总监，没这个必要了。她是我老婆，我的决定，就是她的决定。”
“好……吧。”孔月清惴惴不安地应了一声，愁云满面。
“在场有想走的，尽管提出来。”秦凡笑眯眯的道，“现在我们公司要裁员，不养闲人。”
轰！
这话一出。会议室里的人愤然起身，走了大半。
剩下的十来个人面露坚毅，看着秦凡，期待着秦凡接下来会说什么话。
刘英气呼呼地走到秦凡的身边，指着秦凡的鼻子骂道：“臭小子，就算你是姜总的老公，但你也没有权力在公司耀武扬威。你等着瞧，我让老姜总来收拾你。”
说着，她也气呼呼的走出去。
很快，又几个老资格的员工跟着刘英走了出去。
一瞬间，整个会议室里，就只剩下秦凡、孔月清、莫心、慕清秋、马伟五人。
“慕总监，你怎么不走？”秦凡没想到慕清秋没有走，立刻走到慕清秋身边，好奇地问。
“哼，我不走是想看看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。”慕清秋冷声道了一句。
“那你呢？马经理。”
“我……我不敢走。”
“哦？”秦凡愣了一下，“为什么不敢？”
马伟看了一眼慕清秋，忐忑道：“慕总她不走，我也不走。”
“……”秦凡无语，原来马伟是因为慕清秋而留下来的。
“好。既然大家都做好了决定，那我就说点正经的。”秦凡神秘一笑，悄悄将办公室关好。
他勾了勾手指，示意其他人过来。
孔月清、慕清秋、马伟、莫心都微微怔了一下，走近秦凡。
“姐夫。你想要干啥？”莫心好奇地问。
“玩游戏。”秦凡微笑着回答。
“玩什么游戏？”莫心追问。
“猫捉老鼠。”
“秦凡，你到底想干什么？都这时候了，你还有心思玩游戏？”慕清秋白了一眼秦凡，不满地道，“你说你是姜总的老公。是奉了姜总的命令来这里的。现在公司都乱成一团糟，你不但没有想办法解决眼前的困局，反而唯恐天下不乱地乱搞一通。你就不怕姜山集团真的破产、倒闭？”
“放心吧，慕总监。”秦凡自信满满的道，“有我在。姜山集团不会倒闭的。”
“就你？我不信。”慕清秋撇了撇嘴。
“好啦，秦凡，你快说说这游戏怎么玩。”孔月清无心听慕清秋和秦凡之间的口角，趁机催促秦凡。
“猫捉老鼠的游戏里面，我们扮演的是猫。老鼠就是公司里的内奸。”秦凡笑了笑，对着众人小声吩咐，“刚才我也说了，公司一天之内的股东不约而同地撤股，这摆明了就是有人暗中作梗。这不排除外部力量的干扰。但也少不了公司内部的人做内应。攘外必先安内，我们必须尽快把危害公司利益的内奸抓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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