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明天见。”秦凡笑着拱了拱手。
“他是谁？”
待对方走远，姜雪瑶终于将心中疑惑问了出来。
“谁？”秦凡装模作样地反问了一句。
“少给我装蒜。”姜雪瑶瞪了他一眼，怒斥道：“别以为我不知道，你的一个亿，是他代你付的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？福尔摩斯呐！”秦凡一惊，朝姜雪瑶竖起大拇指。
“少废话，他到底是谁？”姜雪瑶可不是容易好蒙混过关的，她一直纠结于唐装男人的身份上。
“我的一个朋友，也是我的一个客户。”秦凡答道。
“你就一送外卖的，哪来这么财大气粗的客户？”姜雪瑶不信，“再不说实话，信不信我抽你！”
“呃……”秦凡翻了翻白眼，“姜总，你就别纠结于他到底是谁了，现在得想想怎么规划这块地。”
“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儿。”姜雪瑶冷冷地回应了一句。
陈孟平和孔月清满怀欣喜地走回他们的身边。
“都办好了？”姜雪瑶问。
“都办好了！”陈孟平、孔月清异口同声地笑脸回答。
“好，先回公司。”姜雪瑶说完转身，“等会儿，立刻召集各个部门主管，商讨这块地的规划。”
陈孟平和孔月清点头回应。
秦凡开车，红色法拉利驶出停车场，开到宽敞舒适的豪景大道。
车开了好一会儿，陈孟平终于忍不住好奇，开口问道：“小秦，你是怎么筹到钱的？”
其他人也是悄然望向秦凡。
“一切都是托姜总的福，我刚刚碰到一个老熟人。”秦凡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，“这位财大气粗，穷的只剩下钱了，我就找他借了一个亿。”
“借？”陈孟平张大嘴巴，目瞪口呆，“你这位熟人真厉害，一个亿都敢借。”
言多必失，秦凡没有再继续编下去。
“你以前是做什么的？”陈孟平又好奇地问。
“看来市场部捡了个宝啊。”陈孟平哈哈大笑，“有你在，何愁业绩不上来。姜总，这么好的人才，就在市场部当一名小业务员，是不是屈才了？”
“哦？你有什么建议？”姜雪瑶不答反问，眼睛一直看着窗外。
“我的助理最近刚刚离职，一时间也没好的人选。”陈孟平满怀心思地回答，“我看小秦挺合适的，要不把他调到拓展部？我保证会物尽其用、人尽其才，不埋没他。”
“秦凡，你愿意吗？”姜雪瑶不直接答复陈孟平，将话题抛给秦凡。
“愿意，当然愿意。”秦凡毫不犹豫地回答。
“好，到了公司，你去办理一下手续。”姜雪瑶煞有其事地吩咐。
“调岗手续？”陈孟平和秦凡同时问。
“离职手续！”姜雪瑶回答，“我姜山集团不养朝三暮四的人。”
“……”陈孟平、秦凡双双无言以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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