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连动动脚趾头去猜的心都懒:“你说。”
“第一眼就把老子气得,恨不得当场拿小拳拳捶爆他大唧唧,竟然是个地中海白胡子老头,而且全程翻白眼,怕人不知道他会这技能似的!这不算最糟的,最糟的是这老货一开口,tmd竟一口纯正印度发音,你知道我听力的……”
“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多年相濡以沫(?)磨出来的默契,等我笑完爱因斯坦才接着说:“前面两个part还好,part3,反正我两遍pardon还是没太听懂他问啥鸟事,大概是讲权利的,反正我当时已经拔凉拔凉了,索性豁出去给阿三普及一下了同性平权,结果那老头非常surprised地问我‘are you gay’,这次我确定听懂了,就答‘yes,i am’,结果那老头笑得花枝乱颤说他也是gay,于是我俩就勾肩搭背地聊起来了,时间到了我们还意犹未尽。你知道吗!这是老子生平首次体验到说英语的快感!然后!然后老子竟然过了,每次死在口语了,这次那印度基佬竟然给我口语打了7!”
我:……
我能说啥。话不投机半句多,话若投基不嫌多。
哦,忘了交代一句,爱因斯坦是我见过的最根正苗红的纯基佬,基因带基,他算名至实归了。
鉴于我俩关系实在太铁,爱因斯坦青春期时分桃断袖、初夜梦遗之类断断不会跟他妈说事,全都对我如数家珍。
等电话那端咆哮完了,我问:“待会我没课了,去你家庆祝?”
“好啊!”
“等我来了一起买菜吧。”
“好啊!”
春风得意马蹄疾,一日看尽长安花。可大城市到处流水线似的花带,大同小异的花种,开了也像穿着制服应付上班打卡,不看也罢。
所幸公交不挤,半小时就到了爱因斯坦住处。
拿手机叫爱因斯坦放行,可上面几行信息,点开爱因斯坦的一份,上书:
朋友临时提议过来吃饭,不好拒绝。菜已买好,你上来吧。
朋友?连名姓都不提,看来是我不认识的货色。
操!明知老子有生人恐惧症,还把人往家里带。
算了,现在回去对不起来时的成本,秋后再算账。
乘电梯上楼,门是虚掩着的。爱因斯坦上辈子积德,投胎富二代行列,一毕业爸妈就替他置了业。
我大学学的设计,还给他画了几张设计图,承蒙不弃,爱因斯坦采纳了。一入门的吧台式厨房,就是我的杰作。
所以一进门我就看到了爱因斯坦正洗手做羹汤的道友。
我是个脸盲的人,可每每面临美色之时,我那瘫痪多时、已处于植物人状态的认脸功能必能垂死病中惊坐起。
目前系统已被格式化,脑子里认得的只有俩字:漂亮!
海藻短发,刘海蜷曲但很齐整,小麦肤色,上着寻常卫衣。普通人的打扮,但五官凑在一起,就是鹤立鸡群了。
低着头就让他出类拔萃者有二,其一是长睫,堪比雀羽,在下眼睑打上浓墨重彩的一扇阴翳;其二是美鼻,光洁脸蛋上拔地而起,如孤峰兀立。
作为资深腐女,长睫毛男孩是我心头的永恒白月光,尤其是睫毛精嗷嗷哭着被强攻舔干眼泪的桥段,若加上出类拔萃的五官……
是朕的纯元皇后没错了。
弹幕还没发几条呢,这美鸭抬头。
卧槽!血槽放空!
眼眶深邃,目带忧郁。他喵的,低头是甜茶,抬了头瞬间变厂长!
帅哥见我进来,主动招呼,嗓音虽没有何以琛那种男神标配的低音提琴款浑厚,但也算清朗润耳吧,只听他道:“柱子是吗?”
问得极其自然,跟我八辈儿祖宗都相熟似的。
“哦……哦,是。”见了美人老子就口吃。没有顶级嗓子算什么,光这鬼斧神工的长相就叫人心神荡漾了,我怯怯又狗腿地问:“怎么就你一人?我给你打下手吧。”
“不用,我一人就好,免得你弄脏手。”男神笑起来,让我觉得……反正就是帅,就是那种哪怕他铲屎也会比丑男打高尔夫要好看的帅。
更何况是贤惠的美色。
想我平日,各式典故信手拈来,而今……
哎,美色令人词穷。
若天色再晚一点,吧台再往落地窗那儿挪一点儿,四舍五入此刻就是我俩的花前月下了。
上天饶过谁。
这不,我那毕生致力于拆我台的竹马适时出现,抱了洗好的衣服,看样子是要出去晾。
“欸!大柱,你来的正好,跟我把衣服晾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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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篇文之前的内容全部大修,基本上重写,情节推进更自然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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