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洛晚眼中的担忧,段荒夕只好安慰道:“我当初醒来之时什么都不记得了,虽然也能感到自己与常人有所不同,却也没有头绪,直到后来被那和尚发现,被追杀堵截,不断躲躲藏藏才来了这苍梧山!”
段荒夕抚了抚洛晚的头发,耐心道:“既然那人救了我,只怕不会有何坏心,而且我体内的优昙钵也不会有旁人知道,别担心哈。”
“可是我这心里终究是不踏实!”
“有何不踏实的,我又不会无事去催动体内的优昙钵,不会被人见了去,而且,即便这六合之人真的要对我赶尽杀绝,我靠着这力量,未必拼不出一条路来,便是拼不过,我还躲不过嘛!”
段荒夕见洛晚定定地看着自己,捏了捏洛晚的耳朵道:“到那时师尊可愿同我一起躲?”
“嗯!”洛晚点了点头,终是绽出一抹笑来。
“总算是笑了啊!”段荒夕笑着点了点洛晚的鼻尖,将人揽在怀里倒进了被窝里,细细顺拂着洛晚的脊背,哄道:“乖乖睡,我一直在这陪你。”
“嗯!”洛晚点了点头,往段荒夕怀里埋了埋,一夜无梦。
第二日清晨,洛晚刚刚睁眼,就见徒弟双眼含笑地看着自己,一时心中暖的紧,眯了眯眼,又往徒弟怀里钻了钻。
段荒夕很是配合地又将人揽地紧了些,和洛晚紧紧贴着。
直到天已大亮,洛晚才不情不愿地从徒弟怀里钻了出来。
出了门,酒漏肚子和砚扶清正在石桌前饮酒,萧秋也提着剑按照砚扶清的指点练了几招!小秋兰正被放在石桌上被两人时不时逗着玩。
“掌门!”洛晚冲砚扶清颔了颔首,坐到了桌边,段荒夕也跟在洛晚身后。
砚扶清给洛晚满了杯酒,看了看段荒夕道:“我是为你这个徒弟来的!”
“荒夕怎么了?”洛晚完全没有自家徒弟惹了祸事的自觉。
砚扶清抿了口酒:“他之前大闹苍梧,惊扰了其他仙门的来客,我同五司长老们商议,罚他五十鞭,给众仙门一个交代。”
“不行!”洛晚想都没想,直接道:“谁都不准动我徒弟。”
“那,我打轻些行吧!绝对不会让你徒弟伤的太重。”砚扶清悲催,为了这个结果,自己可是被长老追着打了两个时晨啊,结果人还不领情。
“不行,不论多少,不论轻重,总之都不行。”
砚扶清晕,这洛晚碰上他徒弟就是个倔牛。
“可我必须得给这众人一个交代啊!师弟你莫为难我!”
洛晚不说话,只一个劲地摇头。
段荒夕看着洛晚对自己的维护,心中受用的紧,此次却也是自己闯出的祸,不好让砚扶清为难,正要开口,却被洛晚抢了先!
“我是他师尊,他闯了祸事也是我未尽好教导之责!我领一百鞭,求掌门饶了我徒弟!”
“不行!”段荒夕登时便怒了,“我不用他替,我现在便随……”
话未说完便被洛晚一记手刀给砍晕了过去。
“师弟,你!”砚扶清嘴角抽了抽,觉得这个师弟简直宠徒弟宠的不像话,却又拿这师徒两人没办法,只好由他们去。
所以等段荒夕醒过来的时候,洛晚正趴在自己身边,身上血淋淋的!
“你!”段荒夕气的脸颊都微微颤抖了。
此时萧秋正好取了绷带和药什么的送来,推了门就见自己这个太讨人厌的大师兄狠狠地瞪着洛晚,好像要吃人。
“秋儿,你照顾我也累了,去休息吧!你师兄来就好!”洛晚冲萧秋笑了笑。
萧秋也知同自己比起来,段荒夕要同洛晚更为亲近,也不多言,留了东西便退了出去。
洛晚回头看着段荒夕快要气炸了的样子,抓了段荒夕的手晃了晃,示弱道:“疼!”
见徒弟那有气不能发,还得心疼自己的模样,洛晚心里受用的紧,还蛮畅快的。
段荒夕一言不发,拿过萧秋送来的东西,揭开洛晚身上被血洇得一片猩红的衣服,咬着牙给洛晚将伤口细细处理干净,动作小心的像是对待什么易碎的东西!
直到给洛晚包扎好,段荒夕才侧躺在床上,摸着洛晚的脸道:“我也疼!”
“我心里像有人拿刀子在里面搅,快疼死了,你知不知道?”
段荒夕握着洛晚探向自己心口的手,哽咽道:“你怎么舍得看我这样疼”
洛晚撑着身子趴到了段荒夕胸口上,在段荒夕心口蹭了蹭道:“既然知道我不舍得,就不许疼,你肯定也不想我这里也疼。”
“怎么那么傻?”段荒夕摸了摸洛晚的脸,不知道这人怎么能让自己心疼至此。
“再傻也是你师尊!你得养!”
段荒夕总算露出个笑来:“好,我养!”
洛晚背上有伤,段荒夕不敢动他,只好让人趴在自己怀里,执了柄木扇,细细给洛晚背上扇着风,让这人舒服点!
“唉!我怎的觉得,我们两个反倒是你更像我师尊呢!”洛晚伏在段荒夕胸口,对二人的身份产生了深深的怀疑。
“噗!”段荒夕将洛晚的发拢到一边,点了点洛晚的额头道,“师尊这称呼听着太老,我才不想当,哥哥的话还差不多!”
洛晚想了想也是,用下巴磕着徒弟的心口,在段荒夕胸口上点头!
段荒夕看得好笑,逗洛晚道:“那叫声哥哥听听!”
“哥哥!”洛晚看着他笑。
段荒夕被他叫的心驰神荡,好半天才平复心情,下巴抵着洛晚的头顶蹭了蹭叹道:“师尊,我真的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!”
“要不怎么说我才是师尊呢!哼!”洛晚很是骄傲地仰了仰头。
“好好好,你最厉害了!”段荒夕伸了手在洛晚下巴处挠了挠!
洛晚现在身上有伤,不能动,无聊的紧,见徒弟手在自己这作乱,张口就要咬他。
“你舍得?”段荒夕挑眉!
“当然舍得!”洛晚刚说完,段荒夕便伸了一根手指放到了洛晚嘴里,挑眉道:“喏!咬吧!”
“哼!”洛晚作势张大了嘴,要狠狠咬下去,结果段荒夕一点抽回去的意思都没有,还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。
洛晚只好在段荒夕手上不疼不痒地留了个淡淡的牙印,然后顾左右而言他道:“连躲都不知道躲,笨死了!是不是我拿刀捅你,你也定定站着让我捅啊!”
段荒夕拿起洛晚搭在自己心口的手,轻轻吻了一下,极尽温柔道:“不用你动手,只要你愿意,我自己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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