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知道洛晚说出这些话来用了多大的勇气。
段浮白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话来
。
洛晚从段浮白的身上起来,走到了桌子旁,手搭在了上面,他害怕自己会受不了段浮白的回答。
段浮白还躺在床上,目光呆滞的看着床顶:“你没有想过去找你的徒弟吗?”
作为段浮白,自己胜过了段荒夕,赢过了君莫笑,可是真正等了这个答案三十年的人是段荒夕啊!
自己就想知道在自己师尊眼里,难道认识不久的段浮白都要比等了他三十年的徒弟还重要吗?
自己不甘心啊,不甘心啊!即使赢了的那个人是他自己。
洛晚倒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,苦笑道:“我记得我有两个徒弟,可是一个叛出了师门,不要我这个师父了。”顿了顿,收拾好自己的嗓音,“一个十多年前,就已经死了。”
段浮白的心像被什么扎了一下,疼极了。
从床上慢慢坐起来,段浮白听见自己颤抖着嗓音道:“记忆有损?”
自己等了那么多年,原来再也没有人能给自己一个答案了,就连自己这段时间来所以为的动心,也不过是这人将前尘忘得干干净净的结果。
洛晚觉得这人像是被铺天盖的痛苦扼住了咽喉,连呼吸都窒住的那种。
段浮白像是想要确认什么似的,颤抖着牵起洛晚的手伸向了自己的面具,一寸一寸地摘了下来,像是摘掉了两人之间横亘了十五年的阻隔。
看着那人,看自己犹如看陌生人般的眼神,段浮白觉得自己的心被生生挖了出来一般。
猛然扑过来,将洛晚按在了桌面上,桌上的东西扫了一地。
段浮白近乎粗暴地将洛晚的双手按向头顶,欺身而上堵住了洛晚的唇,舌头叩开齿关近乎长驱直入,厮磨,啃噬,血腥味弥漫了整个口腔。
洛晚没有反抗,就这样任他施为,从自己决定坦白那一刻,自己便将一切都交给了这个人,失去了一切选择的权利。也只给自己留了,也仅留了段浮白这一条退路。
段浮白将人从桌上抱起放到床上,迫切的解着洛晚的衣袍。
由于急切而不得章法,那衣服怎么也解不开,段浮白便直接将洛晚的衣服给撕成了碎片,从外衫到中衣,可怜的布料在漫天漂浮的布屑中飘落于地。
洛晚就这样静静的看着,不去管那人此刻粗暴的动作,慢慢抬手拂向那双血红的眼睛,看着这人的脸,不自觉地就流下泪来。
其实自己能感受到他内心的痛苦的,可自己对他的了解却也仅限于这可笑地感受了。
不知道他为什么难受,他的一切一切自己都不知道。
段浮白粗暴的从洛晚的耳根啃咬到颈窝,几乎渗出血来,在那颈窝处摩挲啃咬着。
段浮白感觉自己要疯了,三十年的等待啊!整整三十年啊!
直到段浮白在洛晚的肩窝中尝到了一抹咸涩,段浮白才清醒过来,自己这是在做什么?在做什么啊?
段浮白抬起头,替洛晚擦着眼角的泪水:“傻瓜,不知道反抗的吗?怎么就由着我欺负。”
洛晚冲着段浮白笑了笑,那双沁满了泪的眸子里像是淬满了星河,拂上了这人的脸颊:“我不该由着你欺负吗?”虽不知道这人为什么痛,但却想尽可能的让他好受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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