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晚还对着小机做了个鬼脸。
小机一下子就扑上来,掐住了洛晚的脖子:“夜烟落,我和你拼了。”
“哈哈哈,咳,哈,哈。”洛晚被这人急眼了的样子逗得实在忍不住,原来逗人也挺好玩的。
三个人正缠作一团期间,车内的铃声突然大作,是阵法被触动的声音。
洛晚忙推开小机揭开帘子查看,只见两个修士正在同一批怨灵缠斗,已经快要将人引到这边来了。
“你们两个乖乖待在车里,不要出来,听见没?”说完就退了出去查看。
此时也正有几个怨灵扑将过来,还未接触到马车十米以内便被阵法给挡了出去。
小机揭开帘子偷看了一眼,还未见过如此多的怨灵,吓得马上缩了回去,无念担心洛晚的安慰,不听劝告强自跳了下来。
“无念,这危险,快回去。”
“我不。”无念紧抓着洛晚的衣袖就是不松,“我只剩师祖一个人了,死也要和师祖死在一起。”
洛晚拿这孩子没办法,只好随了他去,将人护在身后,看着远处的动静。
“师祖,好像是醯罗城的修士。”无念探着个小脑袋认认真真的看着,“要不要救他们?”
“无念,能不能把你的蝉羽穗借师祖用一下?”这阵法别人肯定是进不来的,只能先将蝉羽穗借给他们,至于能不能撑住,就看他们的运气了。
“嗯嗯。”
“道友,接着。”洛晚将穗子扔了出去,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修士用一把□□将其挑住了,发现此物可以抵御怨灵的攻击扔给了同伴。
“也不知道那位道友撑不撑的住?”无念将洛晚的袖子抓的更紧了。
“别怕,师祖在。”洛晚拍了拍无念的手背。
果然,那人不必再保护自己的同伴之后省力了许多,怨灵也不能再伤到他了。
正当此时,段浮白也回来了,撒出了八张明黄火符,怨灵纷纷退而逃之。
“你没事吧?”洛晚看着段浮白的脸色苍白的要命,探上额头,也是冰凉的不似活人。
“我没事,就是刚刚施术灵力耗得多了些。”段浮白把洛晚转着圈检查了一遍确保他没事,这才把目光投向了远处的那两人。
那年长的收起□□,和同伴走了过来。
“是萧小城主。”无念害怕的躲到了洛晚身后,毕竟在城主府的那些日子在无念的心里留下了阴影。
“萧瑛?”
“夜烟落?”
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两人都同时愣了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好啊,竟然是你。”萧思晓再见自己的伤父仇人,又因为这人被父亲罚过,提起锏就要打。
段浮白立时就要出手,被洛晚拦下来了。而即将要出手的萧思晓也被萧瑛给按住了。
“萧小城主,怎么说我也救了你一次嘛,你就这样报答我?”洛晚从段浮白身后站出来,看着萧思晓,“你爹就是这样教你的?”
自己是哪里招了这对父子,天生与自己过不去,洛晚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犯太岁了。
“呵,谁稀罕你救,要知道是你的东西我才不稀得要呢!”话音未落,便扔起穗子抬起双锏要将其击碎。
无念见此,一下子便扑了上去,毕竟这是自己母亲留给自己的唯一念想了,萧思晓见此立马想收锏,已然收不住了。
无念本来已经准备好挨了这一锏了,谁知预料之中的疼痛没有到来,睁眼看去是段浮白替自己挡了,抓住了萧思晓的锏,往外一拉,将他扔出了十多米远。
“无念,快起来,怎么样?有没有伤到哪?”洛晚连忙去将无念扶起来检查。
无念本来以为,母亲的遗物要被毁了,激动地两个眼眶都红透了,现在又充满着泪水,不想让人看到,一把用袖子抹了:“师祖,我没事,你别担心。”
洛晚把无念拥进怀里,轻轻拍着他的背,顺着气,不让自己的小徒孙太伤心,也不想管旁边的萧瑛和萧思晓了。
自己是当真没想到,这孩子竟然会这般激进,这般的蛮不讲理。
“滚,离这里远一点,等明天天亮后,我不想再见到你们。”段浮白知道了这人便是那日打伤过洛晚的萧思晓,本就不悦,没想到,这人当着自己的面还敢动手,若非顾忌着洛晚,这人只怕死一千次了。
萧瑛收起□□走过去,萧思晓被刚刚那一下摔得可不轻,一时半会儿都爬不起来,被揪着领子给提了起来。
萧瑛带着手中的人,找了一棵树将他给扔了下去,这人竟敢独自一人跑到烟溪来,若非遇到了自己,只怕连根毛都不剩了。
另一边,洛晚也带着无念上了马车。
“小机,别怕了,已经没事了。”
洛晚拍了拍小机的肩头,又看着自己的小徒孙。
无念就一个人孤零零的蜷在那里,眼泪如豆粒似的往下落。
这世间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,小机在害怕的时候,会哭会叫,因为一直有人会保护着他,而无念,对他来说,在心中认定了,人生注定只能孤身远行,即便有那短暂的停歇。
坚强,是面对危险不得不有的选择。
脆弱,只不过是为了下一次的坚强做准备。
反正受伤已成习惯,眼泪也不再代表脆弱。
当一个人将自己缩在壳里的时候,任何人都是无法介入的,洛晚深知这个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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