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话的时候苏航一直盯他，那双浅棕色眸子里幽幽透着点寒意。这冬天本来就冷，他裹紧了自己的羽绒服。
苏航移开了目光，说：“你还是小心一点为好，无论是出去旅游还是在学校里待着。”
旅游？学校？
“你是不是知道什么？上上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刚旅游回来，我的一个同伴看到了——”他瞳孔骤然放大，急忙问道：“我的同伴看到了女鬼，她以后会不会出事啊？”
“要出事早就出事了。”苏航说，“那女鬼不是还救了她一命吗。”
季茗松了一口气，可他转念一想，这人怎么什么都知道？就像是——一直在监视他一样，太可怕了！
“你知道得挺多的嘛，”晚上有点冷，季茗双手轻合，哈了一口气，搓了搓手，“如果你知道那个村子里的事情，并且方便的话，能不能告诉我一下？我有一个猜想，不知事实如何。”
“你知道了又能怎样？”苏航的话里不带任何情绪，他只是一个旁观者，默默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发生，不愿掺和。
“我清楚自己的斤两，就算知道事情真相我可能也帮不上忙，但总得有人试着为受害者讨回公道吧？”
看苏航没有理他，他又说：“也不是我想解决这事情，你就当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可以不？”
人一旦有了特别想要做的事情，就算知道自己的努力可能是徒劳，也会为了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不甘坐以待毙。
苏航一言不发。
季茗想着是没希望了，端起杯子灌了一口水，看时间也不早了，打算回学校，苏航却说：“那个女鬼是几年前死在村里的年轻女孩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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