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曹莉芳的指引下,我开车来到齐小兵开的那个茶楼门前停下车后,跟着她朝茶楼走去。
本来习惯挽着我胳膊的曹莉芳,故意与我们保持一段距离,快步朝里面走去。我的目的就是逼齐小兵现身,所以特意跨大的几步追上去,伸手搂住她的腰。
她愣了一会,瘪了瘪,干脆放慢脚步,让我搂着走进了一楼的大厅,她的本意是选一个靠近角落的位置坐下,我却偏偏选择在大厅中央的沙发上坐下。
大概是刚刚中午的缘故,整个大厅空荡荡的,就只我和曹莉芳两个客人。
曹莉芳想和我面对面坐着,我偏搂着她在身边坐下,问道:“这茶楼的生意也太差了点吧?”
曹莉芳有点心神不宁地笑了笑:“县城不象市里,茶楼一般要到晚上才是上客的高峰,中午也会有些客人,不过为了避免招摇过市,县里的人都会到二楼的小厅或者三楼的包厢消费,这一楼接待的,一般都是外地的客人。”
这是服务员走了过来,在询问我们需要什么的时候,一双眼睛不停地盯着曹莉芳看,不知道因为曹莉芳太漂亮,还是因为服务员已经认出了她。
我给她点了一份田鸡煲仔饭,给自己则点了一份排骨的,同时还点了一壶香妃茶。
那服务员离开时,还不住地回头看曹莉芳。
“怎么,”我故意问道:“她认识你吗?”
曹莉芳摇头道:“不知道,反正我不认识她。”
我回头朝接待处看了一眼,只见那个服务员把我们点的菜单递给接待处的服务员,还嘀咕了几句,两人又同时朝我们这边看来。
毋庸置疑,那个服务员不是认出曹莉芳,就是觉得她很面熟吧。听曹莉芳过去说过的那话,她顶多只是来过这个茶楼,和这里的员工应该不是很熟。
我把曹莉芳朝怀里搂了搂,在亲她脸上的时候,又瞥了一眼接待处,看到接待处里面的服务员正在打电话,我想她大概是象谁汇报,曹莉芳和一个男人出现在这里了,我当然接她电话的就是齐小兵本人。
曹莉芳被我亲了一下,不想没旁人在时那么配合和兴奋,只是微微笑了一笑,仿佛就是一个矜持的少女,对我显得有点不卑不亢。
我知道,这已经是很难为她了。
过了一会,给我们点菜的服务员把煲仔饭端了上来,与此同时,我还透过玻璃窗看到,一辆白色的宝马车停在了窗外。
曹莉芳看到那辆宝马后一怔,低声对我说道:“齐小兵的姐姐齐玉敏来了。”
原来那个服务员是给齐玉敏打电话,多少有点遗憾的我忽然想到,让齐玉敏知道曹莉芳有我这个新男友存在也好。
只要齐小兵在县里,就不可能不与家里人联系,只要跟齐玉敏联系了,就会知道我的存在,我想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,最不能容易的事,就是自己的女朋友另觅新欢,而齐小兵之所以能够下得了手杀掉叶天龙,不正是不堪忍受自己被戴上了一顶绿帽子吗?
“没事,”我朝曹莉芳笑道:“正好齐小兵下落不明,他姐姐知道你交了一个新男朋友后,还不立马告诉他?”
曹莉芳低声提醒我道:“你小心点,他这姐姐很厉害,在社会上混了多年,在县里只要提到齐姐,一般地痞流氓都会感到头痛的。”
“哦?”
“这么说吧,她绝对是县里的大姐大,黑白两道都会来事。”
她的话刚刚落音,听到身后一个服务员好像拦住了一拨客人:“对不起,今天一楼大厅被人包了,请大家上二楼的。”
那几个客人立即朝二楼走去。
曹莉芳一听这话,眉头一皱,警告我道:“看你挑事吧,麻烦来了。”
“没事,我特么就是故意来找麻烦的。”
“别怪我没警告你呀,齐小兵是齐小兵,她是她。在县里没有她摆不平的事,同时也没有人能够摆得平她。”
“怎么,你怕了?”
曹莉芳看了我一眼,反问道:“我怕什么?怎么说我们也是一块经历过生死的人,再说了,我把一切都给了你,生是你的人,死是你的鬼!你要是找死,我就赶着跟你垫背呗!”
我去。
她感人肺腑的话我没听清,倒是那句“生是你的人,死是你的鬼”让我心里一沉:几个意思,这尼玛就开始缠上我了?
就在这时,身后传来高跟鞋“咔叽咔叽”敲击地面的声音,随即一股香气从后面袭来,一个女人夜莺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:“哟,这不是莉芳吗?回家了也不给姐来个电话,怎么一个人跑到……哦,还有一小帅哥?”
话音刚落,她就擦着我身边的沙发,在我们对面的沙发上坐下。
开始听到曹莉芳把她说的那么厉害,我以为她长得非常生猛,等看清她的脸后,我特么惊呆了。
她长着一张非常招人眼球的圆脸,皮肤洁净,脸蛋白里透红,烫着一头卷发,身穿一件枣红色旗袍,纤细的手指夹着一支女士专用的细长香烟,十个指甲盖涂得和她嘴唇一样红艳欲滴。
她双肩高耸,胸部很挺,腰身很细但大腿却丰满修长,尤其是她的旗袍款式还是高开叉,引得我有意无意总盯着她开叉处看。
她身穿一双黑色超薄的那种连裤丝袜,那款是我见到张颖和钟如梅穿过,很能吊起男人们的胃口。她脚穿一双红色的高跟鞋,那鞋跟又细又高,就像是一个红色的筷子插在脚后跟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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